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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产品春药梗,只是发泄本人公瘾的打炮
酒是色媒人。
石秀今日切身明白了这点。
他的身体越来越燥热,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,耳朵也红得厉害。
一阵无名邪火从身下猛的窜了上来,看来那不是酒的作用。
石秀半睁着眼睛,看杨雄的目光变得轻佻又迷醉。
“哥哥为何要给我下药?”石秀轻轻笑了,身子离杨雄愈来愈近,在他耳边呼出一团撩人热气来:“即便你不用这个,我也愿意服侍你。”
杨雄心下一惊,时迁真是给自己开了个大玩笑,这酒里的药还真不是他放的。
这贼小子今天忽然说要给他二人送酒喝、自己却百般退却说还有急事恕不作陪。还不等杨雄挽留几句就脚底一抹油飞快地溜了,果然是没安好心。怕是想看他和石秀的笑话。
石秀没给他辩解的机会,不由分说地掰过他下巴吻了上去。湿软的舌尖都探进他口中,只去捉他的舌头缠吻。
他们过去可从未这样做过。此举太过轻浮孟浪,又不是清醒时候做的,杨雄生怕这会扰坏他们兄弟情谊。现在若是打住,还不至于覆水难收。
可惜杨雄被这样黏腻的亲吻弄得有些入神,痴呆了好一阵才撇过头去拒绝:“我们不该这样。”
石秀眯眼,被推开也不气恼。欲火早烧得他脑子都快炸开了,他却只说:“已到了这个时候了,哥哥还要与我装么。”
“你根本就不清醒。”
“我很清醒,不清醒的是哥哥。下了药还来做这些把戏。”石秀凉凉地说。
石秀的语调似乎有些哀怨了,人在醉中难免暴露内心深处的真实感情,不似平日般克制。
“我怕你会后悔。”杨雄拧了拧眉心。
石秀扶上他肩膀,“和哥哥,便没有什么后悔。”
杨雄怔了好一会儿,想到石秀如今怕是难受得紧,一阵纠结过后最终还是服软叹气:“你一定要来,便用这个吧。”他从房里拿出一块脂膏来,递给了石秀。
一声惊雷劈入脑海,原来哥哥早准备好了,只等有一天他们会用上。石秀欣喜得说不出一句话,只把那物什接过来,抓着杨雄的手把他推到榻上。
石秀几乎是把杨雄的衣物咬下来的,然后啃上了他臂上花绣,手底下也不停息,挖了一块脂膏便往里头抹。
那毕竟是用来砍过柴的手,粗粝的质感教杨雄难耐地轻哼出声来。石秀那只节骨分明的手就在里头又揉又捻,章法之老道、技巧之纯熟令杨雄不由得生了些醋意。他究竟是从何处学来的?
“你和旁人做过这等事么?”杨雄问他。
石秀疑惑地轻轻摇头,只去吻他肩颈。怎么哥哥现在还有闲心聊这种事。
“那你从哪学得这些?”
石秀这下明白了,是自己表现的太好了。于是低声笑了起来,用更激烈的搅弄报答他。“小弟无师自通,哥哥舒服便好。”石秀也没说那是平日里腌猪对着那些死肉又揉又搓学来的手法,这种事现在讲出来未免太煞风景。
但确实太舒服了,搅得杨雄不住地低吟颤抖、面色潮红。双眼迷离间,杨雄伸手抚上了石秀的面颊,“你还未得纾解,不难受么?”
石秀心中微微一动,哥哥都这样说了他就不客气了。他早忍得下面胀大了好几圈,龟头怒张,铃口都吐出缕缕清液,下体硬得像刀柄。只是男子间的情事本来承受方就要吃不少苦头,他还是想让哥哥别那么难受。
手指被抽了出来,滚热的性器抵在杨雄臀间,然后深深地、毫不留情地干了进去。
石秀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了,等得他那点下流心思都快在平日里被杨雄的不解风情给击碎了。
然而此刻的杨雄却是被操得只能吐出支离破碎的词来,无非是叫他慢些。石秀听得更是心烦意乱,只想令这人再说不出一点有含义话来。他一只手握上了杨雄的脖子使了点力,另一只手去捂身下人的嘴:“哥哥轻些声,这屋里头容易漏音。”
随即他便被自己吓了一跳,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呢。
石秀心中愧疚,身下也温柔了许多,讨好地去亲哥哥的脸。
杨雄却不满足于此,主动吻了上去。
见状石秀更是欢喜,回吻得更狠,嘴唇都给他在这个吻中咬破了皮,渗出甜丝丝的血来,又被他悉数舔食干净。就连身下也没放过杨雄,愧疚感烟消云散,只用行动把爱意全给顶进去。
“嘶——兄弟是狼么,轻点。”杨雄不满出声,皱了眉毛,却又慢慢消融开来,变作一团笑意。
“是狼哥哥就不要么?”石秀也笑,在杨雄下颌上亲昵地蹭了几下。
“这下兄弟不像狼了,像小狗。”杨雄那双凤眼里浸满了笑,很是好看。他面无表情时总有几分凶狠,如今却是寒冰受了春暖化开在眼中,旁人何曾见过这等景象。
石秀只轻轻地笑,往下去亲他蔓延至胸膛的花绣,含住了他的乳首。
杨雄大惊,自己可从未想过男人此处还能做这种事,刚想躲开便被石秀下意识按住了脖子,只要再用力些就喘不过气来了。但他觉得石秀向来有分寸,他也就只当是床笫间的情趣。
那处被石秀低着头又吮又咬,吃够了又掐上乳珠玩弄。酥麻的感觉教杨雄终有些受不住了,喘息不断间,顶端泄出来的浊液都溅到石秀腹肌上。
“这是哥哥多久的积蓄了?”石秀移开了脖颈上的手,指腹按在那白浊上,都刮在指间伸出红艳的舌舔干净了:“都是我的。”
杨雄终于是有些羞了,饶是他这不是没见过风月场面的人都有些听不下去。这些荤话自己说和别人说总归不同。他和石秀同为男人,自然知晓石秀是何等心思要来捉弄自己,只想看自个儿害臊。
真是着了他的道了,但杨雄无能为力,好久才思量出一句话来中止这个话题:“兄弟当真是童子身?过这样久也不出精。”
石秀又笑:“哥哥想要了?”
又给他绕回去了。自己平日里怎的没发现他是这种无赖。杨雄暗忖道。
“哥哥既然想要,做弟弟的怎能不满足。”石秀抱着他颠倒了位置,把他头往自己那昂扬狰狞的玩意前按。
“好哥哥,张嘴。”石秀温声哄着,却也不等他回应便大半都捅了进去。
石秀直接干进了喉口,抽插进出中杨雄艰难的呼吸里都满是他的气息。那毕竟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,抵得那么深教人几欲呕吐。
“哥哥,含深一点。”石秀痴迷地抚摸着杨雄被自己干得鼓囊囊的面颊,似有些怜惜的样子。
杨雄没这方面经验,生涩地给他一点一点地含吮着做这种事,生怕牙齿给他磕着。
石秀根本停不下来,看平日里英雄如此的哥哥被他可怜兮兮地插着嘴,心里别提有多畅快,只想把过往里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全教杨雄吃下去。抓着他抽送数十回,把阳精全丢在他嘴里。
却不想杨雄咳了几下,精水竟都咽下去,就好像他明白石秀内心深处期盼什么。
“哥哥怎么吃进去了……”石秀喃喃自语,“浪成这个样子……”
杨雄本有些羞赧,却转念想找回点场子:“你还不是,喜欢看。”
石秀笑了两下,随即脑袋伸到他面前,双眼像暗中的磷火,死死钉向他。又把他嘴边浊精刮下来,手指抵进他口中示意他舔干净,幽幽道:“哥哥明白就好。”
我到底捡了个什么玩意回来……杨雄如此想着,却还是把手指上的精液舐净了。
石秀自然能猜到他在想什么,在他唇角很纯情地留下一个吻,不带任何情欲的意思。杨雄很喜欢石秀的这种时刻,因为他总能感觉石秀是毫无保留地在爱他。所以他总是看似稀里糊涂地被石秀乖巧的样子骗过去,其实是他对这套本就受用,清醒地沉沦罢了。
杨雄有极其严重的大男子主义,而石秀总能给他把毛捋顺了,吃小亏占哥哥的大便宜,身心都给侵占夺取了。
“哥哥若是嫌不够,我一日三餐地喂给哥哥。”石秀亲昵地把他抱在怀里蹭来蹭去,就差打滚了。
他该说什么好……但他喜欢石秀这种看似天真的样子。是本性还是装出来的杨雄才不关心,反正他喜欢,觉得很合他意。他其实喜欢潘巧云的娇,但不喜欢她的蛮,石秀则很体贴地没有这个让他厌烦的点。
“哥哥,要不要再来一次?我让哥哥在上头?”石秀诱哄道。
杨雄觉得自己没有说不的理由,石秀身上的药效可能还未散尽,两只耳朵仍旧红得滴血,那双眼里也满是欲念。
“好。”
于是石秀抱着他,教他坐在自己腿上,那根东西也是一吞到底。
石秀一手抚他臀,一手按着他的腰,深入浅出起来。
哥哥这里还是太紧了……石秀双眸涣散,一边抽送一边去揉他臀,拍出涌动的肉浪和清脆的声响,意思是要他放松些。
但杨雄更羞了,哪有做哥哥的被弟弟这样对待的,就好像他是个供人取乐的婊子。他正想发作,石秀又用那万分爱怜的眼神去看他,心又不免软下来。
唉……杨雄威风一世,却拿这个便宜弟弟毫无办法。又粗又长的阳具鞭笞着他的身心,那穴里软肉仿佛就是为结义兄弟而生的贴合茎身,自己嘴上就算想不放过石秀然而身下又死缠着他。杨雄只能被操得双目失神,到后来连石秀是什么表情模样也看不是很清楚了。
花绣在石秀眼前翻涌着,喘息和呻吟也流淌在每一次进攻之中,哥哥好看的凤眼也生出一股刚柔并济的媚态,身下更是被他干出了黏腻的水。这一切都对初尝情事的他有点太过了。药效非但没有解除,还愈发增强了。他现在只想把哥哥往死里操。
“啊——慢点。”
石秀哪里肯听,他几乎神魂颠倒了。他捏着哥哥汁水涔涔的臀,只顾蛮横冲撞,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陷在情事里出不来只欲索求。
杨雄倒也配合,他也从未想到用后面还能如此快活,只顾迎着身子吞吃起来。
就这么干了十来下,石秀忽的在关键时候停了,双眼迷离地看向他:“哥哥可还满意么?”
杨雄很不满,这种时刻停什么,“你快些我自然满意。”
“适才还说要我慢点的。”石秀笑了,“不然哥哥自己来吧。”
他怎么敢的?杨雄真是额角青筋跳起,对上石秀的眸子看见这家伙一点也不急,慢悠悠地观望自己的反应。他怎么忍得了的?
罢了,过去这位兄弟对自己处处忍让,他既有意要捉弄自己,也不妨待他好些。石秀不肯干了,杨雄就扶着他肩膀自己扭腰去吃深了。
眼下景色太香艳了……石秀计谋得逞笑意更深,昂首尽情享受哥哥的服侍。
“好喜欢哥哥。”石秀又用那种让人生不起气来的眼神去望他,眼睛亮亮的,很真诚的样子。
“嗯……”杨雄轻声回应了,身下大开大合地吞吐了数十回。
只见石秀忽的伸出微凉的指尖划在杨雄乳首边,杨雄一激灵失了衡倒在他怀里,石秀就此把人搂过来接吻。
但穴中还埋了根捅在深处的粗胀性器,几乎顶到肚子里,这个姿势并不算很舒服,杨雄想让它出来些。
结果刚动了一动便被石秀察觉了,给狠狠按了回去。杨雄又要发作,结果石秀的亲吻让他色令智昏,也就忍了身下的不适感。
这家伙怎么还不射?他快被折磨疯了,自己都射出好几股了。
“我弄在里面哥哥会和我有孩子么?真想教哥哥怀一个就好。”
又故意说胡话了……杨雄没好气道:“想生孩子找个女人去。”
“那哥哥和嫂嫂怎的没有孩子?莫不是嫂嫂不是男人,不能教哥哥怀上?”
石秀瞧杨雄脸色不对了,也知道见好就收,讨好地又给了几个迷迷糊糊的吻。“小弟说些玩笑话,哥哥莫怪。”
杨雄怎么可能真因为这种事和他动气呢,看他道歉心也软了些,问:“你真想要孩子?我可真给不了。”
“只是逗哥哥玩的,小弟不在意这些。”石秀拂去他额前碎发,见杨雄好像真在想这件事也不免被他可爱得笑出声了。
“别笑了……”杨雄有些窘迫地捂面。
石秀也真不笑了,趁他没留神骤然一挺身,也不说话,只把他贯穿了个透底,阳精全灌在里面。杨雄显然反应不过来,被刺激得头皮发麻、身子全酥软了,回神恨恨地在石秀脖子上用力咬了几口。
石秀也随他咬,安抚似的揉他散落的长发:“哥哥累了吗?”
“有点。”
“小弟还想做,又怕哥哥受不住。”
“那你来,我怕什么。”
于是他们还真做了一整夜,直至杨雄后穴都红肿了石秀才肯放过他。
后面杨雄是真累了,石秀拔出来后过了几个眨眼的功夫便倒头就睡。只见石秀恋恋不舍地看向义兄,与他十指相扣,温柔地亲了亲他。
一条隐秘的红绳本就缠在二人手中,这一夜的交媾又仿佛加强了这种联系。
石秀对此心满意足,就这么盯着恋慕的人直到天明。他高兴得根本睡不着。
尽管他们还有一生的时间为伴,他也像个刚品尝初恋的少年人一样情不自禁地欣喜若狂。毕竟感情就是教人失智、教人愚蠢的。
如果是杨雄,他也愿放下他那点在爱人面前微不足道的机谋做个愚人。
但其实也没完全放下。
前日戌时,石秀叫住了正准备回房的时迁。
“哥哥有事么?”时迁疑惑道。
石秀一五一十地把心中谋划和时迁说了,时迁闻声大叫道:“啊耶!杨大哥知道了非杀我头不可,小弟实在是没这个命帮哥哥!”
石秀连忙捂他嘴,比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转而笑道:“不会的,你信我。他若真要杀你,我也会拦着,我石老三向来说话算数。你若不帮我,那酒里的药我也唬他说是你下的,更不会拦他对你动手。你说杨雄信你还是信我?”
时迁怔了好一会儿,连连叹气摇头:“罢了!罢了!小弟本就是伺候两位哥哥的命,相信哥哥不会害我,这忙我帮就是了。先恭贺哥哥成了好事!早看出你二人有点什么不对劲了,想来我也未必定送了贱命。”